“我什么也不知道。”程皓玟冷声回答。欧远仍没有承认，“祁警官，你的话没错，不过即便我说过这些话，又触犯了哪些法律？说话不犯法吧。就算我说我杀了人，你也不会马上枪毙我吧！”

“袁子欣，你是警察，你应该比谁都清楚，真相是不会被掩盖的。”他严肃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。他转睛一看是欧远，不以为然的笑笑：“说笑而已。”

“小妍，晚上有时间吗，我想跟你谈谈。”白雨说道。严妍看了一眼随身包，上面沾了不少血，看来那些男人伤得不轻。
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，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她充满幸福的脸，丝毫不让人觉得，即将与她成婚的，是一个昏睡不醒的男人。

忽然，严妍听到一串“嗒”“嗒”的声音，像是脚步，又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板上。“好，我等你。”祁雪纯转身离开，生意上的事她不掺和。

她没回答。“对啊，”贾小姐将帽檐往上抬，“我给你送结婚礼物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