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因为跑得太急,她还喘着粗气,手按在下胸的肋骨上,额头布着一层薄汗,脸上有几分痛苦的神色。 “越川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。事实,很有可能真的只是这样。”陆薄言话音刚落,服务员刚好把早餐送上来,他顺势往苏简安面前一推,“先吃早餐吧,实在不放心,一会你可以找芸芸谈谈。”
下午,应该在G市办事的阿光突然出现在病房,身后跟着一个护士。 许佑宁有些诧异:“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,坍塌现场还没有处理吗?”
第二天,许佑宁破天荒的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,吃了早餐正想出门,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刹车声。 接连下来的三四把,陆薄言每把必赢。
周姨找来医药箱,熟练的帮许佑宁重新处理起了伤口,边说:“以前司爵也时不时就受伤,小伤口都是我帮他处理的。后来他越来越忙,每次回去找我,不是受伤了就是有事。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,有时候长时间不见他,难免有点想。但现在想想,见不到他才好,至少说明他还好好的。” “……”
萧芸芸挣开沈越川的手:“也许佑宁就是心脏的问题呢!” 她多少有几分不安,既然身份很有可能已经暴露了,穆司爵什么都有可能对她做,她不得不防备。
如果他还在A市,被扔进垃圾桶的一定不止那个包,还有提议他买包的沈越川! 这个诱|惑力有点大,穆司爵沉吟了半秒:“你说的?”
“等一下!”洛小夕拦住苏亦承,“还有件事,我今天的采访你不准看!” 听苏亦承说完,果然是大事,他笑了笑:“小夕才刚回来,你需要这么急?”
她看了看穆司爵的伤口,还好,看起来挺正常的,于是把衣服给他拢上:“没什么事,一会洗澡的时候注意点,不要让伤口碰到水。” 萧芸芸走过去,扑到床上,掀开沈越川的被子,照着他的胸口就是一拳下去:“混蛋!”
她真想在沈越川的身前身后都贴上纸条,上面写着:人不可貌相,此人乃变|态! 一瞬间,心跳失控,心里像有一头小鹿在乱撞。
她故作轻松的扬起唇角:“我当然开心,只有你这种手上沾着鲜血的人,才会没有办法安宁度日。” 靠,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出个院而已啊!
穆司爵的眸色深了一些,呼吸也变得很沉,就在这个时候,房门突然被推开,周姨的声音传进来:“小七,佑宁,你们吃好没有,我……” 她以为昨晚的自己已经迷|失在那个陌生的世界,可原来,她记得这么清楚,不管是穆司爵炙|热的吻,还在他喷洒在她耳边的呼吸,都像烙印在她的脑海里,这一生都将挥之不去。
苏简安摇摇头。 四月已经是春末,严冬残留的寒气被阳光驱散,光秃秃的大树上重新长出绿油油的叶子,整座城市一派欣荣向上的景象。
许佑宁敷衍的“嗯”了声,目送着穆司爵的车子离开后,正想去拦车,杰森已经把车开到她跟前:“许小姐,上车吧。” 沈越川突然发现,他十分享受萧芸芸眸底那抹挽留和依赖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无所谓,重要的是我喜欢。” 还没想出个答案,许佑宁突然觉得手臂上传来一股拉力,她整个被从沙发上拎起来,穆司爵危险的逼近她:“许佑宁,你琢磨这件事多久了?”
陆薄言也没有追问下去,他相信如果是需要他解决的事情,苏简安会主动告诉他。 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,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。
“……”苏简安看着陆薄言,彻底无言以对。 穆司爵声音一沉,透出一股不悦:“出去!”
陆薄言把一盅热腾腾的鱼汤推到苏简安面前:“乖乖喝了,再过三个月,你想吃什么我都答应你。” 她大概跟陆薄言说了一下她帮过洪山的事情,猜测道:“她应该是来道谢的。”
小书亭 许佑宁轻飘飘的赏了阿光两个字:“滚蛋!”
愤慨之下,许佑宁一踩油门,车子猛地滑出去,后座的两人受了惯性的影响,女孩发出一声娇娇的惊呼,穆司爵搂紧她的纤腰,在她耳边低声道:“有我在,别怕。” 许佑宁手忙脚乱的拨通阿光的电话。(未完待续)